林小染淡然一笑，“我不知道。之前杨美找我买过配方，我没同意。没想到她会找上曹平。齐队长，我想问一下，现在我卖出去的配方算护肤品厂还是杨美的？若是算杨美的，我是要追回的。”
“当然算护肤品厂。曹平以私人名义卖给杨美，是他的个人行为，不作数。”
“那就好。还有什麽需要问我吗？”
“没有了。不过，这份合同我需要拍照留作证据。”
“随便拍。”
林小染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齐队长从口袋里拿出相机，拍下合同，“谢谢你的配合。”
起身准备离开。
林小染面带微笑，“齐队长，是不是曹平毁了他手里那份合同？”
齐队长点点头，“他偷偷吃了。”
挥一挥手，走出办公室，和手下人一起离开。
此刻，杨美也刚送走一拨调查她的人。
她承认从曹平手里买了面膜配方，但坚决不承认要拿配方帮大nV儿谋工作。
而且还倒打一耙，说要向曹平追回那一千一百块。
她知道，最终这钱能追回来，但大nV儿调去京都护肤品厂的事，算泡汤了。
贾菲听说这事後，反而长舒一口气。
觉得这样也好，免得将来事情败露，毁了妈妈几十年来的口碑。
也不用再担心连累爸爸。
昨天才被保出来的贾芳，得知这件事後，在卧房里大哭。
哭自己错过这麽好的机会，哭自己再也无法调去京都护肤品厂，无法与初恋再续前缘……
下午一点多，林小染与李亚在食堂吃过午饭，离开镇医院。
没有看到舅舅在这边卖糖葫芦，倒是看到妈妈卖蒸蛋糕的身影。
林小染上前看了一眼妈妈身前的木箱子，还有十来枚蒸蛋糕。
运气好的话，很快就能卖完。
跟妈妈说了一声，她先去镇招待所那边帮楚锦源买烧J和猪蹄，过会再过来找妈妈一起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