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视乐读>都市>不掺和 > 12
    我最后一点睡意烟消云散,万般无奈地睁开眼睛看着他。他更加兴奋了,倏然压下来稳住我,唇舌纠缠。早起时分,我也不是很平静,想着打个早安炮也不是不行,也憋了快一周了,于是反手抱住他的背,漫不经心回应了几下。

    陆昊笙叼着我的下巴,琥珀色的眼睛自下而上注视着我,我抬手懒懒揉了揉他的头,头发硬糟糟地竖着,一点也不驯服,手感也不是很好。他却好像得到了我的允准一般,舌尖蔓延向下,叼着我的内裤边缘往下拉,包裹着我的性器浅浅舔了一圈。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,笑问道:“会舔吗?”

    陆昊笙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新奇的反应,瞳孔都放大了一瞬,他低喘了两下,握住我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。我抬起脚蹬在他肩头,漫不经心道:“好好舔,舔舒服了,赏你进来。”

    他闪电般抬手抓住了我的脚踝,眼睛极其专注地锁定着我,偏头在其上落下一个浅吻。他满脸都写着“我要把你舔得嗷嗷叫”,我觉得很有意思,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,干脆利落地张开腿搭在他肩头,挑衅般望着他。

    陆昊笙一手揉捏着我的囊袋,轻柔的含着前端,舌尖逗弄着那个小孔,时不时收紧两颊微微吸吮。我缓缓闭上眼睛,感觉到温热的快感如潮水一样漫过我,大脑皮层泛起一阵酥麻。陆昊笙开始将我的性器深深吞入,喉头因为被刺激产生一阵阵收缩,他忍住干呕的不适,更深地吞吐起来。我毫不客气地享受用性器操他喉咙的快乐,腰肢起伏,喘息也不加遮掩。单腿下滑至他腿间,足心抵在他的胯下,我感觉到那个东西硬到了极致,几乎在隐隐跳动了。

    陆昊笙没有让我射出来,他为我扩张好,正想探入。我起身把他压在身下,单手随随便便往他肩上一按,他就乖巧地不动了。我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喉结,反手探到背后,捞起他贲发怒张的性器,抵在自己穴口,扬起头一点一点吞入。尔后,调整到自己舒服的角度,撑在他大腿上,上下含着套弄起来。

    大概嫌弃我动作太温吞,陆昊笙忍不住握紧我的腰,上半身跃跃欲试想坐起来。我察觉到他的意图,睁开眼淡淡看了他一下,他立刻僵住。我下巴上的汗珠顺着肌理在胸膛上滑落融化,很痒,我懒得自己动手擦,双腿夹了夹他的腰,毫不客气道:“弄干净。”

    陆昊笙几乎堪称顺从地扣着我的腰,安安静静把我的汗珠舔干。我才觉得满意了,压着他的肩膀继续上下吞吐。他把头埋在我怀里,叼着我的乳粒,含含糊糊喘息起来,肩膀后背激动成一片薄红。我一边按自己心意掌握着频率的速度,一边享受着操控陆昊笙情欲的快乐。余光之中,我看见陆昊笙激动到极致,他小腹绷得生硬,囊袋也隐隐抽动,显见得是要射精了,我却按住了他,掐住他的性器根部,似笑非笑道:“你没戴套。”

    他欲射不射的时候被打断,烦躁得像一头狮子,但又不敢强行压着我,几乎是流露出央求的神色,低声道:“然然,我给你清理,你让我射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下次还打扰我写卷子吗?”我居高临下看着他问。

    他猛烈地摇头,估计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,就算是我现在让他跪下来都行。

    “下次还不听我的话,非要在我面前窜来窜去吗?”

    “不了不了不了,然然!求你了!我——”他焦灼地抱紧我,头发在我胸前烦躁地蹭来蹭去。

    “你最好听话,陆昊笙。”我嘲道,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。然后松开手,夹紧后穴,又深又紧地套弄了数十下,在他剧烈的喘息声中,我闭上眼睛和他一起射出来了。

    陆昊笙靠在我肩头,脸颊一片潮红,心旌摇曳、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。我沾了自己的精液,微微一笑,蹭在他唇边。他睁开眼看着我,眼睛里有几分懵懂之色,舌头已经条件反射地把那点精液舔了干净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沉醉的样子,心里全是嘲讽。我以为打不过、逃不开的陆昊笙,其实也不过如此,凡人一个,七情六欲。他所倚靠的家世势力,在我们都脱去衣物沉浸情欲之中的时候,并无任何作用。

    休息片刻,陆昊笙将我抱在胸前,缓缓揉捏着我的乳粒,暗示性地再次滑到了我的胯下。我按住了他的手,声音平静:“下午燕鸿雪就回来了,你是要我肾亏死在这张床上吗?”

    陆昊笙的手僵了一下,缓缓收了回去。我打了个百无聊赖的哈欠,起身洗漱去了。我还有很多习题要写,没有时间陪他在这玩腻歪的情人游戏。

    燕鸿雪下午回来的时候,气压很低,连惯常的面具一样的笑容都摆不住了。我不知道他又在犯什么病,自顾自写我的卷子,他看了我一会儿,坐在我身旁,抵在我的背上磨蹭。

    我拿着卷子直接起身走到了另外一张桌子,他不依不饶跟了过来,我干脆利落把东西一卷出门了。燕鸿雪倏然起身,看着我敲了敲对面的门,沉声问: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”

    我头也没回,对面的门很快打开,陆昊笙眼睛亮亮地看着我,我说:“借个地儿。”

    陆昊笙兴高采烈地把我引了进去,燕鸿雪被留在宿舍,后来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。我已经懒得去琢磨他的心情,现在我自己开心最重要。

    这是他自己的选择,不是吗?

    晚上燕鸿雪来敲门,已经恢复了平静,带着温和的笑意:“然然,吃饭了。”